——“罪人……”

        ——“不仅是罪人,还是习惯于将痛苦转嫁给旁人的畜生……”

        ——“一手协助我完成法阵布置的伥鬼……”

        压抑的呻吟声响起,一如当初在南半球时听见的一样。

        反抗“主人”带来的痛苦已经深入骨髓,即便是埃斯特班已经消失的现在,那种可怕的后遗症仍旧如跗骨之蛆在啃噬着昊苍的灵魂与骨血。

        “昊苍。”我想喊醒他,但我的手被他猛然抓住,犀利的目光仿佛一只受过很多苦的流浪狗一般警惕着所有活物,在他们的思想中,大概一切能活动的东西都可能是带来伤害的利器,只是很快,昊苍就松开了我,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

        我坐在他的床头。

        事实上,我很少有机会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昊苍,只在他回海临的这几个月里才多起来,老卫曾经想将他领回red,昊苍应当也想回去,但是现在并不合适,失去“主人”的后遗症远比他自己想象的要严重。

        昊苍的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或许身体已经布满冷汗,我抚摸着他的长发,问道:“需要洗个澡吗?”

        昊苍无意识地在我的手心蹭了一下,他刚刚从噩梦中惊醒,似乎还在恍惚,大概自己也没注意这样亲昵的举动,但是他的行为给了我一些信心,一些兵行险招的信心。

        “昊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