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久过去,他的唇舌大概都快要僵硬了,交易的前奏即将结束时,我压住他的头,猫咪先生的爪子掐进肉里才总算控制住身体的本能没有反抗,而我就顶因窒息而缩紧的喉咙,发泄了今晚的第一发。

        我松开手后,他呛咳着翻身坐起,急切地呼吸着空气,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他侧着脸,未曾闭合的唇瓣轻轻颤抖着,混杂着白色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本该是被嫌弃的流口水此刻却过分的诱人了。

        “休息好了吗?”

        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后,我看着他的唇瓣下意识舔过大概在刚才的激烈中被撕破一些的嘴角,喉头滚了一下,发出有些嘶哑的声音:“好了。”

        他似乎并没有把我的东西吐出来。

        咽下去了吗?

        想到这里,身体刚刚平复一些的燥热再一次烧起来,比之前更加灼热。

        言御的腰很细,我的两只手刚好能环住,但手心下的细腰藏着一层薄薄的肉感,它们平时就藏在风衣下面以致于无人注意,此刻抚摸上去的手感却好极了,但这里大概是言御的敏感部位,随着我的抚摸,他的身体在颤抖,试图挣扎。

        “痒?”

        言御摇了摇头,我观察着他的表情,可他闭上眼睛,让我无从猜起。

        他一贯是个善于说谎和隐藏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