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看着白越文和周权欲盖弥彰一般前后隔着十来米离开,走到白越文趴过的栏杆边站了一会。

        “我都知道了。”周权说。

        白越文坐在休息室沙发上,无声地掉眼泪,周权蹲在他面前帮他擦脸。

        “你知道什么了?”白越文哽咽着说,“你别蹲着了,坐我旁边吧。”

        于是周权坐到白越文身边,帮他整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你和唐信撕破脸了吧。”

        白越文身体很明显地颤了一下。

        “唐贺之前只是疑神疑鬼,唐信已经知道你……了。”白越文说,“他逼我和他一起来,不然他就告诉唐贺。我没想到你竟然也来了。”

        周权相信白越文,自然认为是唐信故意把他叫来示威。何岱喊他来时他以为就是一群人一起出海玩玩,谁知道这局竟然是唐信组的,白越文也被带来了?

        他之前就看唐信不太顺眼,觉得这人碰上自己总阴阳怪气的,现在一看,这人之前脸上就明明白白写了两行大字,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今天唐信能威胁白越文和自己上船,明天就能威胁人和自己上床。

        周权知道自己和白越文之间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但他现在也舍不得放手。可能一开始他只是见色起意和人一拍即合,但现在他是真的喜欢白越文,看不得人活在暗无天日的高门里这样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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