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

        唐贺坐在沙发上,看着白越文推开门。

        这已经是白越文这个月第三次在外面疯到凌晨了。

        他走到门口抱起白越文,抬起他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把脸埋到他肩颈处狠狠吸了两口。

        没有烟味,也没有酒味。

        但是锁骨上有红印子。

        “没喝酒,满意了吗?”白越文揪了揪唐贺的头发,“把我放下来。”

        唐贺一言不发,任凭白越文毫不留手地扯自己的头发,一路把人抱到了浴室,三两下把衣服剥了个干净。

        白越文家没出事前有父母惯着,出事后被唐贺强抢回去,只让他吃到几把的苦,养出来一身雪白细腻的皮肉,每次被唐贺看见都免不了被狠狠揉搓一番。

        唐贺让白越文踩着自己的脚尖面朝墙站着,打开淋浴喷头,热水浇了毫无防备的白越文一脸。

        “你……有病吗!”

        白越文正要发作,后穴便被男人两根手指借着水的一点润滑粗暴地侵入,手上粗糙的茧子擦过柔嫩的内壁,身体被强行撑开那种酸胀痒疼的感觉让他直接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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