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贺两指缓缓抽动,时不时屈起指节揉按白越文生得极浅的敏感点,没两下就把人弄得腿软站不住,靠在自己怀里发抖。

        “宝宝今天好乖。”唐贺深深呼出一口气,抽出手指,下体顶着白越文滑嫩的大腿内侧磨蹭。

        “我又,没出去鬼混。”白越文嘴上毫不让步,体内的嫩肉却不住绞紧唐贺的手指,“检查完了吗?”

        唐贺冷笑,另一只手揉搓白越文肩颈锁骨处的几处红痕,“谁亲你这儿了?这叫没鬼混?”

        “我自己挠的……你爱信不……”

        白越文感觉后穴被比那两根手指粗得多的滚烫硬物慢慢撑开,涨痛又酥麻的感觉让他一时间只能艰难地喘息,眼泪一串串从那双漂亮妩媚的猫儿眼中滚落,完全说不出话来。

        “谁亲你脖子了?”唐贺保持着一种慢得折磨人的节奏在白越文后穴里顶撞,动作间带出不少透明液体,“周权?陆岭?还是我弟弟?”

        说到弟弟两个字时,唐贺感觉到白越文的穴肉一阵阵绞紧,心下了然,原来是他这个亲弟弟,又妒又恨,忍不住狠狠顶了几下。“唐信才十九岁,有什么比我好的?难道他比我大?”

        白越文被这几下深插带来的汹涌快感弄得差点昏过去,大脑一片空白,脸上的表情茫然又可怜,好似他真的什么都没干,一切全是唐贺在疑神疑鬼一样。

        唐贺捏着白越文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与自己对视。

        白越文一直不太经肏,唐贺稍微干狠一点就会失神,随着顶弄发出甜腻的哭声与呻吟。而唐贺恰好又很喜欢他被这副痴态,三回中总有两回是要整治得他下不来床的。这回也是,直到白越文彻底累得昏睡过去才被放过,这时天色已经见亮了。

        “唐信好还是我好?”唐贺轻轻捏住白越文的鼻尖,不死心地追问,却只换来软绵绵的一巴掌,只得愤愤不平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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