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十三,非是二十四…

        杜竹宜在心里暗暗纠正,但她不敢说出口触母亲的霉头。

        其实,X格同样温和的父母,细说起来,父亲偏敦睦,母亲则偏清冷。她常常想象母亲冷静的面孔下,如果爆发出来,会是多么汹涌而不可遏制的怒火——

        然而并没有,母亲既没责怪她乱了l常,让家族蒙羞;也没责怪她抢她的夫君,让她的婚姻蒙尘。反而对她更加温柔细致,这让她感到惊奇的同时,也十分无措。

        可再如何不知羞耻,也不能当着母亲的面,剖白她对父亲的情感,便捡了模糊的话语回答。

        “那…nV儿不管几岁,总是要,留在家中照顾父…母的嘛…”

        廖一梅想起之前的未竟之事,正sE道:“宜儿,那弗居和尚说你有产厄之难,可是编造之言?”

        杜竹宜摇了摇头,再三保证此事非虚。

        廖一梅一时陷入惘然,可nV儿即便姻缘没有着落,也断没和他姓杜的厮混的道理。

        “宜儿,过些日子,你便和娘一道回明州罢,隔得远了,隔得久了,无论有甚么也都淡忘了。”

        杜竹宜枕在母亲膝上,默默地听着,经历了之前的情绪巨幅波动,此时已是倦怠至极。但光是想到要与父亲分开,而且是永远地分开,仍觉心如刀绞。

        良久,她嗫喏着道:“母亲,宜儿可以陪您回明州,但是,但是…不能的…”她心中有一种模糊的感觉,若是选择暂时退让、蒙混过关,那有些东西,她可能就会永远地失去了……

        “也罢,娘也考虑过,若是宜儿舍不得,那娘只能出家。往后就在庵堂里,为宜儿祈祷,祈求上苍,让我的宜儿免于祸患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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