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狗一样地哼哼着。他在笑吗?

        丹恒的吻随着身下人的曲线一路向下,从眼睛到下巴、再到锁骨、胸口。丹恒发现这身衣服不仅浸染着廉价香水的臭味,还确实很脏了。胸口的蕾丝花边破了不少洞,只能看出曾经编织出的花草形状的轮廓。他低下头闻了闻,透过香水他闻到了这个人的味道:不像个妓女的味道,反而让人联想到在工厂劳作的纺织女工。“她”这样大的身体、塞得进纺织厂小小的车间里吗?

        露出的胸口是白净柔软的触感,他低下头,虔诚地吻了吻。那人突然按住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脸往自己胸上按。这动作没轻没重的,用力过猛,丹恒一口气上不来差点被闷住。

        看到丹恒略狼狈的样子,那人心情大好:“哈哈哈!”丹恒有点愤恨,两只手都抓上了那人胸口的两团肉,又觉得衣服实在碍事,于是动手解开了对方的衣服。丹恒解衣服的时候,那人舒服地哼唧着,看来是他被这复杂的衣服勒得很难受。上衣、胸衣一解脱,两团肉没了束缚立刻跳了出来,显得更舒展、更大了。

        很可怕的上半身,布满了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各种伤疤。在当今,很难想象这个“女人”是怎么落下这些疤痕的。难道她有一个很不好的丈夫么?

        丹恒一只手覆上他一边的胸口,手心正好对着乳头,他压着胸口,画着圈抚摸着、感到乳头慢慢地立起来了,像个小石子一样硬硬的。这人胸口很丰满,一只手都抓不住。这人胸部很敏感,被玩了两下就开始扭着躲了。

        丹恒用力捏了捏这一边的奶头,那人的身子一下就绷紧了,八块腹肌分明!丹恒抓着奶头,又狠狠地顺时针拧了半圈他毫不怀疑自己把娇嫩的奶头拉长了。这对人来说是很大的刺激,他被激得身子又一扭,搂在丹恒后脑勺的手也搂得更紧了。

        丹恒把这视为对自己的鼓励,便更卖力地炮制这边的胸部。

        “另一边也要……”他沙哑地说,另一半的胸口即使无人碰触,此时也站了起来。

        “照顾?”说完,丹恒一口咬住了另一边的奶头,嘬了两口。这下两边的奶头都红肿起来,乳头涨红了,在浅褐色的乳晕上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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