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拿木炭把炉子生了起来。这个屋子的壁炉很小,一根黑色的管子顺着墙从炉子连到天花板上。屋外阴冷冷地下着雨,玻璃上起了一层轻薄的白雾,丹恒走到窗边,现在过了下午五点半,天已经黑了大半。

        他拉上窗帘。

        “你觉得冷吗?”他问站在自己背后的人,“请您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

        “哈……哼哼。”这个人低低地笑了,然后把自己拿着的扇子放到一边。

        那个“女人”把黑色的斗篷脱了挂在门口,露出了他喷了过多香水的衣服。浓烈的香水味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仔细看的话,他这衣服说不上很不体面,只是给人一种破破烂烂的印象。他把自己的腰勒得很紧,因此而显得胸脯更是高涨,没了披风的遮挡,这一片白花花的肉就这样暴露在外。

        这人一屁股坐到床上,由于惯性和床垫的弹性,他还在床上弹了两下、把被子坐出一大片褶皱。丹恒一回头,就看到这人顺从地半倚在自己的床上。

        他已经拆了自己盘着的发型,任一头黑得发青的长发铺散在白色的床铺上。他一身黑袍、再加上这在视觉上乌青的长发,在床上就像一块黑森林蛋糕。

        他把领口解开一块,露出半边肩膀,其意图不言而喻。

        丹恒两腿岔开骑到他腰上,这个姿势刚好让他能搂住身下人的脖子。这个人很是苍白,脸上即使在暖和的屋子里也没有一丝红晕,虽然身子上肉不少,体温也略高于丹恒,但却让人觉得他像个白瓷烤的木偶。

        “呼呼…哈…”这人因为他的触摸而呼吸起伏。丹恒摩挲着他露出来的肩头,两人的人呼吸越来越接近,在对方的呼吸拍上自己脸颊的时候,丹恒在他的眼睛上轻轻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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