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真是…..巧言善辩,本侯服了,心服口服!”对上这个故意装傻的长辈,不比应对对她耍脾气哭闹的帝渺轻松。

        帝渚面露苦笑,向他拱手认输,哄得是郑国公开怀大笑,两人你来我往的接着明恭维暗嘲弄几句,并不含恶意,是如平辈之间开玩笑互损一般。

        一场玩笑过后,正事仍在,帝渚也不跟他拐弯抹角了,端正了态度,开门见山的问他:“最近朝廷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他们突然推崇本侯为首?”

        若不是今日郑国公把这事指出来,她怕是后知后觉到何时才会察觉到这事!

        联系最近皇帝对她的态度稍变,怕也与此事关系不小。

        “殿下可还记得两个月前你举荐的白阙当了兵部侍郎?”郑国公也正了脸色。

        帝渚点头,浓厚的剑眉蹙起,听意思这事是源头。

        “殿下本来一直是置之朝外,不理政事的行事方式,特意与所有官员保持距离,为的就是避免锋芒过露,招来皇上忌惮。”

        “但两个月前,前兵部侍郎方寸衫患病卧床,侍郎一职空缺,左右两派为此争执了好久,可一向独善其外的殿下却突然站了出来提名白阙此人,此人身位低下,名气不高,若一朝坐上侍郎职位定倍受质疑,但殿下当堂列出十条理由,条条理由让人不可反驳。”

        “这人因殿下被提上了侍郎的空缺,因此一事多数官员便都认为殿下有意问鼎朝局,参入政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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