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踏出房门就被人从后面抱住,嵇空抚摸戚晚的胸膛,从缝隙钻进去,“为什么要离开?我没跟你提过什么要求,你昨晚那般无礼我也没说什么,现在为什么不能满足我的要求?你是因为这间房不行?还是因为我不行?”

        戚晚:“我哪都行!”他反身推开嵇空,心疼地摸摸他的脸,不高兴但不想被发现是因为酸一个画中人。

        “你还在生病啊,还提昨天,昨天还没吃够苦?”

        嵇空却摸着他的手臂,轻声感叹:“可是你神智已经恢复了,武功也已经恢复了。”

        他原本没想这么孟浪。

        可进门时戚晚看见军旗的反应……他很难不焦虑。

        时间不多了,他不知道戚晚什么时候会完全恢复记忆,如果记忆跟武功一样,一旦开始便开闸般涌入大脑,以后就……

        “答应我,在这里,”他掩了门,把戚晚牵到桌旁——正对画像。

        他坐上矮几,在画像面前张开腿。

        “过来,在这里操我。”

        戚晚被他拉得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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