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羽之撑着手臂起身,低头看着自己胸前被闻迟折腾得红肿的两点,他抿嘴思索了片刻,而后皱了皱眉,觉着自己的胸好像真的被闻迟给揉大了。

        闻迟被景羽之责怪也不恼,主要是面前衣衫不整的人实在没什么威慑力,他只当做那是撒娇了。

        闻迟倾身上前,按着景羽之的后脑勺偏头吻上那带着怨气的唇,慢慢地把人再次放倒在床上。他一边温柔地啄着红艳的唇瓣,一边说:“那我给你揉揉?”

        低沉磁性的声音通过口腔传进景羽之的身体里,他勾着闻迟的舌头哼唧了一声算作应允。

        闻迟得到答复后便两只手都摸上了景羽之的胸,宽大的掌心放在被啃咬蹂躏到有些红肿的乳头上,打着圈轻轻地揉着,圈打的很大,两手慢慢挤到中间,居然真的能挤出一个浅浅的乳沟,随着闻迟轻柔的动作,乳沟转瞬又消失不见了。

        胸前的酸胀酥麻得到缓解,景羽之也被亲得晕头转向就要喘不过气了。可他还是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还想要更热切、更亲密。于是他两手环着闻迟的后颈用力按向自己,让闻迟吻得更深更重。

        腹下两处硬物因为突然的紧密相贴在叫嚣着跳动,那喷涌欲出的滚烫隔着几层布料也能明显地感觉到,一条修长白嫩的长腿从红裙的开叉处伸出,勾住闻迟的腰,微红的脚跟磨了磨黑色的皮带。

        骨节分明的手从腿弯一路摸到腿根,闻迟撩开裙摆,隔着内裤用指尖虚虚地描摹着鼓囊囊的轮廓。景羽之颤抖着呜咽一声,咬了口正在他嘴里倾城掠地的舌头。

        闻迟吃痛退开,埋头在景羽之的颈窝里闻花香,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他搓了搓龟头,又拿拇指在马眼的位置按了按,引得景羽之又是一阵颤栗。

        闻迟咬上景羽之的耳垂,轻声道:“这么敏感,等会儿是不是我一操你你就射了?”

        蛊人的声音传入耳蜗,闻迟听到吞咽口水的声音,随即感觉拇指按着的布料湿了一块。

        他贴在景羽之耳边轻笑:“啊,还没操应该就会射了。”

        景羽之羞愤至极,他偏过头一口咬上闻迟的耳朵,牙齿叼着耳垂的软肉研磨,被咬的人疼得倒吸了一口气却没躲开,景羽之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处泄愤,只好作恶地伸出舌头去舔闻迟的耳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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