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羽之似乎是见过了太多这样的表情,居高临下的视线里带着一丝不屑和无趣,他眼皮轻扇,扫了闻迟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皱眉抚了抚被红酒弄脏的披肩,眼也不抬地说:“软了?”

        闻迟看着景羽之靠在桌边百无聊赖地擦拭着披肩,屁股上的软肉一半搭在桌子上,白皙的皮肤不知什么时候浮上了一层粉,嘟着嘴微蹙着眉,无意扫他一眼,像是在嗔怪他将披肩弄脏了。

        景羽之擦了半天似是觉得无用,便放弃了。他又看了闻迟一眼,心想着怎么这次这么久了还没有发挥药效,之前都不用他推,人就已经倒地不醒了。而且他以前吃过解药再喝酒都不会有什么反应的,他现在居然觉得头有点晕,从心里到皮肤,燥热得快要爆炸了。

        他干咽了口吐沫,实在有些受不了地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猛灌了两口。

        他刚觉得口干舌燥得到了一点缓解,闻迟就猛然起身,搂过了他的腰,贴在他耳边含笑道:“你知道酒里有什么吗?”

        景羽之一愣,心道:他怎么知道我在酒里下了迷药?他看见了?他……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感觉到下面有了熟悉的触感,他猛地睁大眼睛抬起头去看闻迟。

        闻迟像刚才一样,按着景羽之的后腰,他那硬挺的鸡巴和景羽之半勃的性器紧紧相贴,景羽之抬手又要推开,却被闻迟抓住手腕反剪在身后。

        这次没有一触即分,闻迟反而挑逗似的顶了顶,他感觉到那半勃的性器在逐渐涨大,于是又故意隔着衣服的布料蹭了蹭,嘴角噙着笑意有所指:“你勾起来的,不负责说不过去吧。”

        景羽之第一次失手,却没想到对方是个男女通吃的,他偏过头咬着下唇,红着眼尾不说话。

        闻迟腾出一只手隔着红裙弹了弹景羽之挺翘着的性器:“勾引我又不让我操你是什么道理?”

        景羽之被他一弹,不自觉地弓起了腰,额头恰好抵上闻迟的肩,他颤了颤柔软的身子,更像是女人常有的欲拒还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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