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管家伯伯把智能终端还有游戏舱还给我吧,我以后一定按时睡觉,真的!”

        霍浅懒洋洋地躺在床上,锁骨和胸腹上红痕一片,腰以下就跟瘫痪了似的,又酸又涨,根本使不上劲儿。

        仿真人形智能机器人尽职尽责地给他按摩着腰腹,顺便给可伸缩变形的手指上涂上药膏,送进霍浅被蹂躏得过度的红艳小穴里翻搅着上药,搞得霍浅又是敏感地潮吹了一波,哈喘着气,眼睛盈着水却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正在穿军服的商恪卿。

        他脸上还带着个滑稽的牙印,撇了霍浅一眼,青年白皙俊美的脸上泛着红晕,这三天被浇灌的跟朵娇花似的,有几分媚。

        商恪卿刚爽完,心情舒畅,面色比较柔和,像个斯文败类,却狗嘴里吐不出人话:“你觉得你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说完整理好衣装,戴好军帽,看也没看霍浅,转身走了出去,招呼都不打一个。

        徒留霍浅冲他颀长挺括的背影状似有些不满地拖长调子喊了声:“老公——你都不亲亲我就走了?”

        每次都是这样,商恪卿都习惯了,他知道霍浅很爱他,但他无法回馈同样的爱。

        他不爱他。

        真的。

        他们主卧在二楼,从拉开的窗帘往外看,不一会儿,通体漆黑的悬浮车缓缓升空,渐渐飞离庄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