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腰被男人轻轻一甩险些掉下床,萧凛及时冲过去扶住,长久的摧残让少年磨成了菟丝花般的身段,巴掌大的宽度岂不是易折易断么。

        “澹台烬!你怎么样?”满手皮骨几乎挂不住肉,萧凛根本不敢用力,生怕澹台烬再受伤,旋即伸出臂膀借他支撑,方才冲冲怒气先下也不得发作,澹台烬经受不住的。

        “难受……”少年气息蔫蔫地靠倒在萧凛怀里,脸上潮红未褪神色却很难看,抽搐着,两根手指攥紧萧凛的衣衫,全然把他视为了救命稻草。

        澹台烬的情况要比自己在叶府见他那会儿还要糟糕,过去挺直的腰背早已于极度屈辱中投降,精致的眉眼里失去了鲜活灵敏的光,只剩下涣散与疲倦。

        “哪里难受?”

        “啊…里面……”刚泄过的澹台烬格外脆弱,手脚瘫软无力,目光呆滞地喘着气,可怜得不行。慌乱间去捂肚子,摸到了微微隆起的小腹,原本空瘪的地方突出块明显发鼓的轮廓,惹得他顿时如梦初醒,备受惊吓叫唤起来。

        “胀,疼…呜……”灌满了几轮白精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呢,罪魁祸首却毫无波澜地看着,澹台明朗清隽的脸侧仍沾着美人的湿泪,亦如无视澹台烬的乞求不甚怜惜,仿佛他只是具承载自己暴虐性欲的容器。

        好撑,不知是否是药物问题,小腹逐步发热鼓胀起来,早已变得敏感的身体吃不消半点刺激,不听使唤又再度发作,少年在萧凛关怀备至地询问下软软呻吟扭动,行淫贱娼妓所举。

        贪婪的玩物极度渴求男人抚慰,于粗暴强劲的抽插中无法自拔,幽长烛火半照着少年的身体,覆盖着枣色咬痕与湿滑汗珠,泛出釉面般的光泽,有春宫画中禁忌朦胧之美感。

        萧凛怔了怔,眼色被烛光恍惚得晕眩,一时间竟忘记了该做何事,耳边只剩怀中人的喃喃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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