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子给我。”
少年的声音让殷酒睫毛动了动，原本趴桌子上补觉的殷酒睁开一只眼睛，缓缓把自己胳膊底下当垫板的作业本交给少年，上面还有她残留的体温。姜离打开她的作业本，果然没有写，女孩对他眨了眨眼，意思全交给你了同桌，就换个方向继续睡了。
自从上次的事情过后，他们似乎已经建立了良好的互帮互助关系。
对于姜离来说以前借她抄作业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原本关系好了不少后就想让她好好学习，但殷酒也不瞒着他，当他面飞快做完一套模拟题，告诉她自己不是不会只是懒得写而已。
姜离知道殷酒脑子聪明，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设定，对于一个在臭水沟里挣扎的游鱼来说，没有什么是天上的明月做不到的，他为此没有多惊讶。
殷酒看他接受的坦然也很开心，至少她没有打击他的学习兴趣，她可以肆无忌惮只挑喜欢的题做一做，指在旁边写个答案，其它的全交给姜离。
有时候姜离会震惊殷酒的思路巧妙，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自己的学习计划，这个从小到大被黑暗缠绕的少年，在依靠自己努力向同桌靠近一点。
姜离的思维很简单，他的同桌很优秀，所以他应该去继续提高自己，少年的感情朦胧又纯粹，会因为气息的贴近面红耳赤，因为手指的触碰而沾沾自喜，却不该那么早生出淫乱的欲想……
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没有想过以后做什么吗？你成绩那么好？”殷酒将小测的试卷折成了千纸鹤，轻轻摆动纸鹤的头和尾巴。
【据说他初中就卖过，还被警察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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