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尴尬,尴尬的想要殷酒说一声今日的风甚是喧嚣啊。

        但好在事情解决了,殷酒觉得装个逼很困难,她想要说什么,看了眼呆的跟个小傻子的姜离,自己反而不觉得很尴尬了“我觉得你应该回家写作业了,同桌。”

        姜离垂下眼眸,脑子里闪过了一些关于殷酒的传闻“为什么帮我?”

        这种事居然还需要问吗?殷酒看他还是个孩子的份上,也没有继续逗他,难得正经道“那些信和那些表白的人都是某个人为了刺激你玩的小把戏,我不知道你的过去,但你还是一个上学的年纪,不该被这种事恶心。”

        他开口了,声音很低带着颤音“如果是我活该呢……”

        殷酒觉得这小孩跟个傻子似的,明明平时挺聪明,怎么脑子转不过来弯呢,她不耐烦道“你要杀人放火活该坐牢也不是活该被性骚扰,本身就不正确的事哪有活该不活该的,有那空不如滚去学学马克思。”

        少年默不作声,他没想到殷酒愿意为他这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出头,他站在黑暗的巷子中,看着走在前面的女孩被光笼罩着,热闹的街道与温暖的灯光,明明没有几步路,却好像隔了两个世界。

        姜离知道现在应该向她靠近,无论说点什么拉进距离都可以,但少年没有动,他挣扎的说出口,像是被冻僵在雪地里的人终于用眼泪融化了一小块冰“你需要我帮助你做什么吗?能报答你的帮助的,什么都可以。”

        殷酒当然不会拒绝白捡的便宜,她觉得如果她能抄作业到高中毕业,那她该是多么阳光开朗的小女孩,为此殷酒好心情的露出一个笑容“以后你替我写作业吧,我字比较好看你模仿前可以多练练字帖。”

        何等不要脸的话,殷酒却十分自然的说出口,魅魔一样的女孩往黑暗中走了一步,压着嗓子道“同桌~你不会不帮我吧?”

        可怜的青春期少年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中多了一本作业。

        他回到那个破旧的店铺,带着大波浪美女的招牌已经残破不堪,鑫和理发四个亮光的字牌断了一半的点,和这片街道的其它店面一起组成了五彩缤纷的糜烂灯光。

        “怎么现在才回来?你诚心饿死我是吧?”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抱着胳膊出来,明黄色的吊带裙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半露着有些下垂的胸部,她掉了一根烟,烟雾在店门口蔓延开。

        “这你儿子啊,长得不错啊,随你。”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心满意足的推开门,腰上的钥匙叮当的响,看了一眼放学回家的姜离“接不,这么大孩子也该帮家里赚点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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