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枝绿叶斜卧在阴黑色天际,比起驿站的安静氛围,吵闹与喧哗齐齐落进了阮家院子里。

        阮过肿着一张脸,血迹沾满衣襟,怒气冲冲地穿过侧门,进了二房的院子,他脸颊疼得厉害,踏院子里,便听到孩童的啼哭吵闹声,不绝如耳。

        这个逆子,废物!

        “哐啷”一声,紧闭的木门被阮过踢开,正在床帏间寻欢作乐的阮易,他青筋跳了跳,床幔飘飘,一个小小孩童卧在床上,被褥上还沾满了黏腻恶心的血迹点点,阮易眉毛挑起,嘴边含笑,眼底下乌黑一片,肆无忌惮地虐待圆头圆脑的孩童。

        “爹,你进来作甚?也不敲门。”阮易被门的响声给吓到,倏地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眉目皱起不爽喊道。

        圆头圆脑的小孩童松了桎梏,立马使出力气滚到床下,颤抖地藏在小小的立柜后,眼底泪珠一大颗一大颗砸下。

        “你个废物,整日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怎么生出你这样一个东西来,败类。”阮过心里的一团火直喷喉咙,脸部表情拉扯着青紫肿胀的脸颊,丝丝抽疼扭曲。

        阮易不以为然,慢条斯理穿好衣服,耸了耸肩:“爹,你说我,你也不看看自己干的杀人事件就光明了?”

        他穿好中衣,边系着扣子,边小声嘀咕:“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够了,你尽快处理好你这些肮脏事,一旦被查出来,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阮过不想提那事,面色紧绷,指着柜子底下的那个小孩,冲着阮易吩咐,铁青的脸庞怒气冲天。

        阮易轻飘飘扫了眼那孩童,孩童立马往后退了一步,小手死死扒着立柜不肯松懈,眼珠子颤颤,咬着唇不肯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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