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令站在屋檐下,瞧着着细细密密的雨丝,心中叹息,希望贺舟这孩子能够机灵点,既护住了自己,也成功不负众望,找到证据。

        此时,贺舟也被阮然领回了府里,阮家的宅院很大,占地十几亩宽,整个屋子建造的是典型的江南庭院,贺舟初入府,一双黑色的眼瞳微微散发着余光打量着周边的景物。

        亭台楼榭,水池荷叶,大片大片的雨珠哗然聚集在荷叶面上,绿绿的荷叶托起了一方小天地,雨水在池面点开涟漪。

        阮然走在前面,长廊弯弯,免受风雨的侵蚀,他拎着折扇,慢悠悠踱步,面上淡然,贺舟也亦步亦趋跟在其后。

        猛的从长廊里窜出个披头散发的中年男人出来,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把刀,气势汹汹地刺向阮然,贺舟心猛的一跳,有些怔愣看着眼前的一切。

        “小心。”贺舟脱口而出,嗓音清澈。

        那个疯癫的中年男人举起的刀被阮然一下子打落在地,哐啷一声响,男人顺势被几个奴仆按倒在地,脸贴着冰凉的地面,不甘心地大喊大叫。

        “阮然,你这个废物,你就是个白眼狼,阮家哪点对不起你了?竟然残害你的亲兄弟,你们两可是血脉。”

        “二叔,早就分家了。你怎么就是搞不清状况呢。”

        贺舟冷冷站在身后,黑眼珠转了转,他平日在街角小巷乞讨为生,早就听闻过阮家的事迹。

        阮家上一任家主是阮然的爹爹阮卫,将整个大家族管理得井井有条,不过在一次出外经商时,苍天无眼,发生了天灾人祸,阮卫乘坐的船突然就翻了,恰好与他一同前去的阮二叔阮过自己平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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