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地图。”梁婉清凑近母亲耳畔,小声道。

        于此,她彻底将方才同凌柏在内室的交谈讲出,略去无关的调笑,一字一句地复述出那副惊人的巨幅地图。

        “这……这天下竟有这样的奇事?”梁母被惊得目瞪口呆。

        梁婉清点点头,道:“七殿下言说后,女儿亦是不信,但随意将其中两张拼接后,便不得不惊叹这西戎画师的技艺。只是那副画卷过大过细,我也实在难以分辨他画得究竟是何处。”

        “那这事可就复杂了,原以为只是关乎女子声誉,现在看来,这西戎野心可真不小。”梁母出身将军府,自诩阅尽千帆,但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情。

        “是吧。所以,娘——,女儿过些日子可能还得进宫一趟,您能不能帮我往宫里递个信啊。”梁婉清坐在母亲身边,扯着对方衣摆,嗔音撒娇道。

        “嘿!亏你好意思开口,我还给你递信,递信做什么,递信让你再去见七皇子吗?”梁婉清甩开手,忿然道。

        “那可不行,地图可还在七殿下那里呢,我不去,咱们怎么分析呀。”

        梁母不吃这一套,夹去几片冬笋放到女儿碗里,道:“专业的事自有专业的人来做,你我不过一介妇女,还妄想改天换地?不可能。”

        梁婉清改了话术,从旁激道:“哦——我还以为娘是不想同姑母说话,才不愿帮我呢。”

        果然,梁母一扔筷子,不屑地轻哼:“我管她作什么,她是我小姑子,我有什么怕她的。我这还不是担心你,那七皇子虽说不得圣爱,但人家毕竟贵为皇子,你三番五次拿人家当驴使,日后若是人家一朝腾达,你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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