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没,那个开空窗的新生今天入学了。”

        “不是,她这样还有机会入学?”

        “可靠消息,地字门还是个紫带。”

        “靠!紫带?!这都多少年了,还真出了个紫带?”

        “千真万确,就说气不气人吧。”

        “啧啧啧,难怪放纵犯规矩。”

        “呵,紫带?紫带有什么了不起。旷了入学仪式还保留资格,凭什么!她就不该成为我帝涯的学生。败坏规矩辱我帝涯三府之首的威名,东华九空那些家伙还不知道怎么笑话我们呢!”

        这话一出顿时切切实实引出共鸣,一时间风向扭转群情激愤。

        庄严华丽的大礼堂,坐满了在校的学生。扇形的礼堂,边角外圈坐着拘谨的青衣,中间一水的绯色,占了一大半的颜色,前排中心的位置是紫衣的,到场不过个位数。可就是这“万绯丛中一点紫”,却施放着不可侵犯的威仪。

        礼堂后方的议论嘈杂自然落尽那些个精英耳中,他们眉眼疏离冷漠,仿佛那些学生的愤之凿凿在他们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唯一让他们感到不适的,大概就是这种场合,实在是太吵了!

        一位额头印着红色咒印,模样俊郎却一脸凶相的男人问道:“阎非不是回来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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