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合乎我的身分啊!沈谬啊,我看他也挺开心的,如果未来有个万一,那就当他投错师门喜欢错人吧?人总要为自己眼光有问题,脑子进水付出代价的。」

        说完,白骋看了乔子轩的墓碑一会儿,似乎想等乔子轩的回应。

        但乔子轩当然不会回应,白骋就迳自喝了一口手中的淡酒。

        沈谬醒来的时候,白骋早已没了踪影。

        他想起昨晚对白骋做的事。白骋向来是个宠徒儿的师父,每次生他的气也不会真生气,养肥了他的胆子。

        就这样上了自己的师父,他应该是史上最胆肥的徒弟了。

        昨晚发生的事合乎情,却是不合理的,沈谬虽然开心师父对他的回应,但还是有些心虚。

        师父会不会真的生气了?

        虽然白骋收他为徒後,一直对他很好,但他还是会怕白骋生气的。

        毕竟,白骋可以没有他,但他不能没有白骋。

        沈谬从榻上跳了起来,赶快把衣服穿好,便奔出小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