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轩的坟,静静地立在冰湖畔。就算他白骋,甚至人世间经历了天翻地覆,乔子轩这长眠处,还是如此静定,十年如一日。

        若是无心无情,自然不会再有任何变化。

        白骋知道乔子轩已经不在这里。投胎去了,只是不知投向哪一户人家。他却用这麽一座空洞无谓的坟,紧紧地囚住了白骋。

        白骋将一壶淡酒酹在了地上。

        「师弟,你会怪我吗?也许会,也许不会。留不住你,是我的错,但,我想留住他。所以,即使你怪我,我还是会这麽做。」

        白骋脸上绽出一抹凄然的苦笑。

        「你说过,我一旦认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这是我可Ai,也最不可Ai的一点。所以,你应该可以理解,就算我和沈谬之间发生了任何事,我对你的心意依旧不会改变。」

        「在这世上,人人都恨我,怕我,师门的人更是。只有你理解我。但现在,还有另一个人,他也理解我,对,是沈谬。」

        「他说了我会走上那条路,背後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他不觉得我可恶,不觉得我该Si。没有人天生愿意当坏人。」

        「原本,他是我徒弟,学成之後,自然就放他走了。他有他的人生。可是师弟啊,我寂寞了太久,身T和心理上都是。但沈谬理解我,身T和心理上都是。」

        「我不打算放他走了。师弟,也许你会觉得我自私,可我不是师兄,也不是你,不是世俗定义上行侠仗义、嫉恶如仇的好人,我这麽做,不是刚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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