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谬还没说完,就倒在白骋身上睡着了。白骋就这样背着他,怔愣许久。

        他说,他不会再让自己经历那样的痛。

        乔子轩过世时,白骋的痛苦,让他从里到外变了个人。

        那是对自己一切的彻底否定。

        沈谬知道了他和乔子轩的事後,没有离开,非但没有离开,还信誓旦旦说了,那样的痛苦,不会再让他经历第二次。

        相形於自己,如此虚弱的沈谬,要如何不让他经历第二次痛苦呢?

        不过,他没有选择离开。也不枉自己,白疼了他九年。

        我也会尽量克制我自己,不让十二年前,和师弟之间的悲剧再度重演。

        白骋将沉睡着的沈谬放上了榻,用温水替他擦拭了脸和手脚,自己也盥洗一番,便上榻一起睡了。

        因为沈谬的坚持,师徒俩还像过去一样,随着真相揭发,生活却没有改变。

        第二天一早,沈谬是被斜照进来的晨曦扰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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