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遭逢狐妖的亏损,在白骋细心的照顾下,渐渐好了,这天,白骋熬了一碗补气培元的药Ye,端到床前来,要喂沈谬喝下。

        「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凭你这三脚猫功夫,还想学人降妖除魔?」

        白骋一面喂,一面寒着脸念叨。

        「师父,您不知道我和那狐妖相持了将近半个时辰,绝不是三脚猫功夫。方回山第一高手白骋大侠的徒弟怎会差到哪去呢?」

        「半个时辰後呢?如果不是我赶到,你现在就是忘川旁的一缕冤魂了。以後别再给我生事。」

        「师父,月姊姊跟我又不是普通的交情,难道让我看着她去Si吗?要怪,就怪弟子我太过重情重义,舍生取义,义薄云天。」

        沈谬一匙一匙地喝着,他其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实在不需要白骋喂了。

        白骋见状,把药碗交给他。

        「还能贫嘴了,自己喝!」

        然後走向盥洗架子,将双手盥了盥,洗去手中药Ye。

        沈谬老大不情愿地接过药碗,一口气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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