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失败了。第一次嘛,正常。

        没准只是因为万穆言不吃这套。

        挪尔里希也不气馁,她从车子里出来,乖乖跟在万穆言身后。

        挪尔里希不说话了,万穆言就以为她在反省,却想不到她反省的是:是不是表情做得还不够可怜,眼泪也没挤出来,是不是这张脸不如她原来那张好看,所以才没了效果?

        那可糟糕了,挪尔里希对自己原来那张脸还挺自豪的。

        甚至,可能有点过于自豪——所以她现在有点沮丧。

        还好她是个不会被情绪牵绊的人。当万穆言领着她进了派出所以后,挪尔里希的沮丧便被好奇心取代,她左顾右盼起来,对这个新世界倍感新奇。

        有时候跑得太远了,万穆言就会拽着她衣领往前头走,挪尔里希踉踉跄跄跟着,眼神倒还是到处在看。

        把挪尔里希关进候问室之前万穆言和值班的警官交代了几句,挪尔里希发现万穆言和其他人交谈时绝不会笑,只会作简短报告,再是严肃点头。

        真的不笑?一点都不笑?她看着看着就有些好奇地凑近万穆言,直到被万穆言本人喝止:“离我远点。”

        那位警官便看向了挪尔里希,挪尔里希的手虽然被拷着,却也努力抬起来对他挥挥手打招呼:“你好!愿雨之神保佑你不被淋湿,干燥归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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