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穆言实在想不到自己会在那种地方再次遇见她。她强压下心理和生理上的不适——对方倒是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全然没发觉自己的信息素在作祟。

        “你现在叫什么?”

        她走过去,把车窗按下来一点。女人高瘦的身子蜷在座位上,浑身还湿答答的,微卷的长长黑发下是一双很会装可怜的眼眸,耷拉下来——见惯了的表演技巧罢了。

        千万不要心疼一个alpha,这只会让你引火上身。

        万穆言不停对自己说。

        “名字?”

        女人开口,显得有些困惑,她歪着脑袋在回想似的。演得真是越来越好了,万穆言冷笑一声。

        她重新叼起烟说:“是啊,名字。你不是说过么,每遇见一个女人,你就会换个名字。所以名字对你来说意义不大,是不是啊。”

        她说着说着就觉得很好笑,现在提起是很荒唐,可当时的自己却被这人骗得团团转,被这个女人白吃白住了三个月,最后她只留下了一张纸条就跑了,万穆言苦苦找了她半年,最后终于放弃。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今天万穆言居然在巡逻的时候就这么碰见了她。

        真够该死,哪怕那么不堪那么狼狈,可她单是站在那就让万穆言身不由己,想要单独带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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