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内栽了株琼花树。树下小桌上摆了不少柳条,目之所及的地方堆了不少箩筐和竹篓。很显然是此家主人用此来补贴家用。

        思付一番后,桓儇侧目往其他地方看去。正当她侧首沉思之际,那年轻书生从里屋走出,目含警惕地看着他。

        “敢问娘子究竟是何人?”书生皱眉看着几步外眼中含笑的桓儇。

        闻言桓儇舒眉一笑,解下面纱,“桓儇。”

        话落耳际,那书生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桓儇。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素衣娘子,会是那日在园子里匆匆瞥见过一眼的大殿下——桓儇。

        “您来此寻草民所谓何事?”他揖首邀了桓儇入座,面上仍旧保持着警惕。

        “乐德珪。”桓儇含笑唤了句,“本宫看过你的文章。确实是上佳之作,只是还差些火候。”

        “您看过了?”乐德珪敛了警惕沉声发问。

        听出乐德珪话里的不满。桓儇舒眉不以为意地一笑。

        “本宫先前和人说过洛阳诸多儒生的文章都很好,可惜的是大多数人都是纸上谈兵。真要实干起来,却无一人可用。”

        桓儇话里讥意难掩。乐德珪额角青筋微微抖动着,似乎是被她这番话挑起了怒意。到底还是儒生才子,总是有意气用事的时候。

        睇了眼面露怒色的乐德珪,桓儇掀眸,“不瞒先生,本宫欲意招先生入麾下为本宫效力。”

        轻轻一句话,便是另外抛了一条明路给乐德珪。桓儇此中深意不得而知,但是却让人觉得颇为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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