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桓儇穿过抄手游廊,迈入垂花门时。那苗人男子刚好从另一边被请了下去。至于他来不及带走的东西,也被钧天藏在了草堆里。

        只是亭内仍旧弥漫着一股奇特的药香。而裴重熙则倚在榻上小憩,身上盖了件狐裘。一手拿着奏折,一手随意搭在腰上。

        守在门口的钧天瞧见桓儇来了,正想着出言禀报时。桓儇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放缓了脚步迈进亭内。

        难得看见睡着的裴重熙,桓儇索性搬了个凳子坐到一旁。以手抵额,打量起面前那张俊朗的面孔,微微勾唇。

        “当真是废寝忘食。就连睡着了也不肯放下奏折。”说着桓儇伸手去抽裴重熙手中的奏折。

        手刚碰上奏折。原本阖眸的裴重熙忽地睁眼,含笑望她,“阿妩来了?瞧我,居然没发现你来了。”

        说完裴重熙坐起身,原本搭在身上的狐裘也顺势滑落了大半。露出了身上的藏蓝色丝绸寝衣,隐约可窥见藏在里面的结实胸膛。

        乍然一瞥让桓儇眸光一颤,别过首看向一旁覆雪的池塘。搁在膝上的手握紧又松开。

        “大冷天的,你怎么就穿这么点?你也不怕病了。”桓儇偏首,小声数落着,“整日说我不知道照顾自己。那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冬日的暖阳映在桓儇绝艳的面容上。渡上一层光泽。

        裴重熙含笑视她,眼中的温柔似如三月春风,叫人如沐春风。在柔情缱绻下,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掌心的温度顺着经脉游走周身。桓儇转头迎上裴重熙含笑的目光,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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