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儇挑眉,却没有开口。似是没听见刚才的话一样,缓慢地端茶而饮。

        在陆巍拼命地暗示下,陆行泽对此毫无所觉,起身指着陆徵音一句句数落,所说的话也越发难听起来。

        屋内一时寂静无比。

        低头望了眼盏中晃动的茶水,桓儇唇际牵出一抹弧度。深吸一口气,她手中茶盏也被重重地搁回了案上。

        原本张着嘴的陆行泽听见这声音,瞬时止了话题,低下头一言不发。

        “陆世子当真是能言善辩。”桓儇低头看向自己纤细白皙的手指,眼中笑意温和,“一下子竟说出这么多话来。”

        桓儇的手指上未染丹蔻,腕上的翠玉镯碰在一块,发出几声轻响。

        她忽然扬唇轻笑。原本就恐惧的陆行泽听见这声音,当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连带着陆徵音和陆巍也双双跪地。

        桓儇挑眉望向陆行泽,轻叹一声,“哎,虽说这是陆国公的家事,本宫不便插手,但是徵音娘子再怎么说也是世子的妹妹,世子这般实在是不妥。这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以和为贵。”

        “大殿下所言甚是。是老臣管教无方,还望恕罪。”松了口气的陆巍小心翼翼地擦去额角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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