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韦昙华这般问自己,桓儇舒眉一笑,“她姐姐在我手里,她怎么敢轻举妄动?本宫知道有的时候本宫的行事手段难免会让人不齿,但是昙华你要记住若不如此的话有些人没法掌控。李若桃此人有忠有孝,是一把很好的刀。本宫可以替她照顾手足,可以替她父亲申冤,同样她必须乖乖地成为本宫手中的棋子,为本宫所用。”

        “昙华明白大殿下您的算计。只是昙华担心此人万一反戈一击怎么办?”

        “她不会。除非她不想要她姐姐活命了。这世上除了皇室和世家从无手足情谊可言,其他地方多少还是有些可信的。”桓儇似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来,语气里多了几分哂意。

        听出桓儇话里的自嘲之意,想起曾经从徐姑姑口中听闻大殿下所历种种。

        她看向桓儇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敬仰,若非有此种经历只怕大殿下,也不会成为如今的大殿下。

        又过了两日韦昙华带着人总算将益州近些年的账册整理完毕,交给了桓儇过目。

        但是桓儇并没有怎么翻看,再翻看了几眼后就遣人将账册悉数送了回去。并且让此人带了句话给徐朝慧,说是硕鼠难防,望君慎之。

        当然桓儇跟更感兴趣的还是段渐鸿下一步的动作会是什么。

        如同之前徐姑姑收到的消息,自己派人送出去的那四封信,在无一例外被段渐鸿手下的死士截走以后。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再无消息。

        只是她没有料到的是段渐鸿居然会把这四封信再时隔几日后再度以她的名义寄了出去。

        是以徐嬷嬷来禀报此事的时候她不免意外,轻嗤一声。道了句知道了并不再理会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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