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桓儇处理完手头上堆积的事务去寻韦昙华的时候,韦昙华他们才堪堪将益州近年的账册整理了一半,还余下一堆搁在一旁。

        “大殿下,您怎么来了?”见桓儇进来,韦昙华忙发下手中的账册迎了上来,“您要不要先看看这些整理好的账册?”

        闻言桓儇颔首,径直走到书案前跪坐。随行的侍女将书案上堆积的物件搁到一旁,好方便她查阅账册。

        接过韦昙华递来的账册,随手翻了几本。这才发现韦昙华他们整理出来的基本上都是最近几年的账册,而且所记的内容与她所知晓的情况大相径庭。

        “昙华,前些年的账册是有问题么?”把手中最后一本账册搁在一旁,桓儇转头看向一旁的韦昙华。

        “前些的账册上大多数都字迹模糊,而且基本上都有缺损。”韦昙华目含犹疑,沉声道:“昙华不久前派人去刺史府询问过。得到的答案是因为库中前些年回潮所致,至于缺损他们答得是回潮生虫,虫蛀所致。”

        听得这话桓儇忍不住轻哂一声。屈指摩挲着封面上的账册二字,眼帘蓦地沉了下去,借此掩去了眼底滑过的锐意。

        倏忽间桓儇含笑抬首看向一旁的韦昙华,示意她附耳过来,睽睽之下二人低语起来。

        说话的时候桓儇目光虽是落在手中账册上,但是眼睛余光时不时往众人身上瞧。

        须臾的功夫已经看到好几个人时不时往她们这里看,似乎是想探听二人谈话的内容。

        不过由于桓儇声音压得极低,是以除了韦昙华以外,旁人自然是不知道二人说了些什么。

        二人一直聊到深夜,方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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