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徽抿了一下唇,微仰起头来,两人的唇间仅留着一层稀薄的空气。

        “最后一个问题。”

        “你的毒是不是已经药石难医。”许清徽顿了顿,把喉咙里爬上的哽咽压下去,接着说,“命不久矣……”

        许清徽紧紧盯着沈岱清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别的东西,可是二人离得太近,她除了眼前模糊的浅棕色什么也看不清。

        她在等着他说话,等他说不是,哪怕是欺骗来哄哄自己。可惜,沈岱清这回没打算捧着自己,声音低沉。

        “是。”

        许清徽提起的心猛地往下沉去,眼眸里的光都散去了,失神地睁着。

        因为沈岱清觉得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恨不得把后半辈子的温柔对她全数用完,小心的捧着,即使不小心越了界也马上把自己拉回来,绝不破了那条线。

        “所以你不想和我有太多了联系!”许清徽声音微微颤抖,拽着沈岱清领口的手也控制不住地抖动。

        “清徽,我不是。”沈岱清看着许清徽眼下的泪珠,心被狠狠揪住了。

        许清徽从来都是平和的、乐观的,她本该一生无忧,而不是和自己这个苟延残喘的人在一起,变得这般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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