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清把自己裹好了抱在怀里,说:“没笑什么。”

        那笑声短促,但是低哑的声音却在胸膛了绕了一圈,化作许清徽耳边微微的震动。

        许清徽被沈岱清抱在怀里本来还有些不大自在,脸更是臊得慌,伸手戳了一下沈岱清,说:“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吧。”

        “什么?”沈岱清问,“清徽可以说得大声些吗?我没有听清。”

        许清徽被衣服兜着声音瓮瓮的,再加上不想让旁人听到,压低着声音。不过,别人听没听到她不知道,沈岱清肯定是听到了,否则沈岱清话里也不会带着笑意。

        许清徽还想再说一句,可惜沈岱清一抬脚就把外边的门踢开了,外边候着的仆从此起彼伏的行礼声便传入耳中,她此时也不便多说,只能忿忿地拿拳头打了一下沈岱清,以泄无言之恼。

        许清徽这一拳用了些力,不过在沈岱清看来就像是被逗恼了的小兽,伸着拳头张牙舞爪地想要回击,不仅没有威慑的感觉却逗得人更欢喜,沈岱清把笑声压在胸膛里,声音闷闷。

        “大人,小姐这是?”夏月小步子跑了过来,看着沈岱清怀里没有动静的许清徽,焦急地问。

        “池子里的水太热了,夫人熏得有些晕,我先带她回屋去。”

        沈岱清话音刚落,就被怀里的人报复地又打了一下,脸上笑得更欢了,颇有几分眉飞色舞的意思,带着一身热气和洋洋得意迈着步子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