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徽嘴角微翘起,笑着看向欧锦,说:“家父为官几十载,对这女婿还是有些了解的。”

        “我既然能够知道寒毒之事,其他事情也能知道,只是我不想一直如此,我与岱清毕竟还是夫妻。”许清徽眼眸低垂,笑容里带着无奈。

        “夫人,此事本应当由将军自己说起……”欧锦抿了抿唇。

        “锦姑娘不必担心,此事我会同岱清说清楚的。”见欧锦有些松口了,许清徽赶紧接着说。

        欧锦微叹了一口气,等了良久,才说起那些往事。

        “北疆冬日寒冷,为了躲避敌军在冷河里泡了数日,所以染上了寒疾,这是将军同夫人说的吧。”

        “对……”许清徽放在桌上的手指慢慢收紧,一眨不眨地看着欧锦。

        “将军说的也不是谎话,不过,这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文和初年,当今圣上刚登基就大刀阔斧地清扫朝堂,上京城不太平,北疆也不太平。

        一纸诏书乘飞马北上,一声招呼也没有提前打,就撕碎了大梁与辽十来年的建交关系,一时间北疆大乱。皇命难违,纵使再不合理,沈老将军也只有听命的权利,赶紧准备领兵渡河开战。

        本以为这仗是权宜之计,哪晓得河对面的辽军早已兵马齐全,原来这场战争谁都知道了,就只有该上阵杀敌的北疆军被蒙在了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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