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徽压低声音,凑近说:“岱清的寒疾或许换个名字更合适些,应当是‘毒’。”

        “对吧,锦姑娘。”许清徽轻笑着说。

        “韩厥,你先去给将军换针,我同夫人有些话要说。”

        韩厥往这边看了几眼,:“好,师姐。”韩厥努了努嘴拿起桌上的药箱离开了,边走还边往后边瞧着。

        见韩厥走远了,欧锦才站起身来,恭敬地弯腰行礼:“夫人请坐。”

        许清徽坐在欧锦对面,抬手沏茶,看着茶汤顺着壶嘴注入杯中,泠泠动人,她静静地端起倒好的茶递给欧锦。

        欧锦颔首谢过,接过许清徽手里的茶,说:“夫人是如何得知的。”

        沈岱清确实将此事藏得甚好,父亲为官几十载也不知道其中的内情。自己先前也傻乎乎地以为沈岱清当真已经信任自己,将那寒疾起因告诉了自己,如今看来,确实是异想天开,许清徽心中微叹。

        欧锦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将这个问题重新抛还给了自己,小心谨慎不愿意说漏。

        许清徽突然想着,若自己前些日子没有做那光怪陆离的梦,这件事沈岱清还会瞒自己多久。

        她不确定梦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不破不立,她总归要试探一番,如今看着欧锦的微变的态度,她这一探是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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