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身体不适,这酒。”许清徽将酒盏举至唇间,“就由我替夫君回敬呼兰使者。”

        仰头一饮而尽,白皙的脖颈弯成一条优美的弧线,下巴微抬,眉目温和如玉,看起来脆弱干净,又骄傲、不羁。

        呼兰看着面前饮酒的女子,不知为何,竟然从这样一个看起来温润的女子身上,看到了豪气万丈。

        许清徽将杯中的酒饮尽,两指夹着酒樽的底,掉了了个儿,酒杯中余下的几滴酒酿顺着动作坠入泥土之中。

        呼兰看着许清徽那双眼睛,微愣神,良久,说:“夫人如此爽快,呼兰自然不能再推脱。”说罢,将自己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不仅如此还直接把桌上的酒壶提起,对着壶嘴就是一阵猛灌。

        “使者。”呼兰身边的侍从赶紧上前把酒壶拿开。

        可呼兰已经带上了酒意,脚步有些虚浮,站得不大稳了,左右摇晃着,话也说不利索,嘴巴跟开了闸似的,什么都往外倒。

        “只是这位夫人啊。”呼兰含糊着说,“别白白做了旁人的嫁……嗝!衣。”

        周遭的人都是脸色一变,若说方才只能说是直爽,现如今之言就是明目张胆的挑衅了。

        许清徽面色不变,可是心里也是往下沉去。她与沈岱清相识不过一月,她也说不准沈岱清会不会来帮她说话。毕竟……许清徽衣袖遮住的手紧紧地握着,看着周围人变色的脸,打量的眼神。毕竟他与安乐之事似乎并不假。

        “使者若是晓得什么事情,大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必如此。”

        有人声音铮铮走上前来,带着寒意的手轻轻握住了自己,从后面将自己虚揽起来,好像把周遭的一切都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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