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岱清目光环顾着四周,盯着他们每一个人。

        当年沈老将军的夫人尸骨遍寻不到的消息整个上京城都晓得,为何如今由使者呈上来,文和皇帝却没有任何惊疑,就好像本来就知道一样。

        自己当年的寻母的痛楚,难道一直以来都是上位者的戏耍吗?

        沈岱清气息有些不稳,双唇微微颤抖。

        突然,有一双手拉住了他,沈岱清转过头去,看到许清徽的侧脸,她的视线不偏不倚地看向对面站着的呼兰,唇线绷直了,她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视线,衣袖下边的手稳稳地扣住了自己,嫩白的手指紧紧地和自己贴在一起,丝丝温热传过来。

        平日里柔和像一尊温玉的许清徽,此时目光冷测,长睫下的那双眸子闪着冷光。

        她在关心自己……

        “咳咳。”主座上的文和皇帝轻咳一声,开口说,“使者坐吧。”

        呼兰应声坐下,可似乎仍未罢休,一直紧紧盯着沈岱清。

        文和皇帝也无意在使臣来朝之时闹出什么矛盾,显得大国欺凌属国一般,安抚好了就准备开席了。

        许清徽看着对面坐着的呼兰,眼里带着敌意。沈岱清话说的如此清楚,明摆着沈老夫人之死有蹊跷,可文和皇帝却似没有听到一般,如此轻描淡写地绕了过去,反倒说是什么“欢喜事”,就是旁观者听到心里都拉近了一根弦,更何况是作为儿子的沈岱清。

        许清徽方才握住了沈岱清的手,就是心疼他病刚好就动气,想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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