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徽感觉到沈岱清将自己的手回扣住,不着痕迹地拉到他那边。沈岱清身体不好,即使天气回暖了手也是冷的,像个“活死人”一样。

        许清徽长睫猛地忽闪了一下,指尖用力,狠狠地抓住那人的手。

        许清徽脑子里的想法还没过去,这“活死人”就好像听到了自己脑子里的东西,想要证明自己一般,指尖顺着她的指缝,轻轻划过,留下让人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许清徽用力抓住沈岱清后,他还是没有停下,反倒在她掌心轻轻动了动。

        十指连心,那酸酸麻麻的感觉直逼胸膛,心跳动得越发猛烈。

        许清徽转过头去,秀眉轻挑,带着嗔怪瞪了沈岱清一眼,见沈岱清一直平静地看着高台上的天子,好似没有看到自己,才小声地说:“岱清!”

        沈岱清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佯装无意地转过头来,不着痕迹地凑近,说:“清徽你说什么?我方才没有听清。”

        许清徽看着沈岱清的脸越来越靠近,眉眼明明就带着得逞了的笑意,怎么可能不知她说的事。可如今这么多人都在这儿,她总不好明目张胆地和沈岱清说,让他把手撒开。

        于是许清徽只好干笑着说没事没事,然后由着沈岱清得意地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体贴地当起了她被挟制住的右手,给他布菜倒茶。

        许清徽坐在沈岱清身边,看着沈岱清默不作声地饮酒,细细地品着杯中美酒,喝得不急不缓,可这一杯一杯也仍旧喝了不少。

        沈岱清身体不好,酒气难散去容易上头,况且今日的酒也更烈,实在是不应当再喝了。

        许清徽偏过头去,压低着声音说:“岱清,喝酒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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