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徽从欧锦手里接过药碗,带着笑说:“劳烦锦姑娘了。”

        “夫人多礼了。”欧锦弯腰行礼,“有夫人相助,在下也能偷个闲休息一下。”

        许清徽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推开房门,抬脚往里头走去,脚步轻悄,慢慢绕过屏风往里间走去,便看到了书桌前支着下巴闭目养神的沈岱清。

        沈岱清闭着眼,睫毛静静地垂下来,轻抿着薄唇,里头穿着薄薄的衣裳外边披了见狐裘,屋子里升着暖暖的烟,熏得人懒懒的。

        许清徽走进去,坐在沈岱清的面前,将手里的茶碗搁下,瓷器磕在木桌上头,清脆的声儿在屋子里头荡开。

        方才还闭着眼的沈岱清此时猛地睁开眼,手紧紧地抓住许清徽刚刚伸出的手。将微垂着的头抬起来,如野狼一般狠厉目光就直直地刺了过来。

        待缓过神来,看到许清徽微微皱起眉的脸,才反应过来,赶忙将手松开。

        “清徽?”沈岱清有些疑惑地看着许清徽,“你醒了?刚醒来怎么能到外边吹寒风,万一落下病根该怎么办!”

        沈岱清一脸担忧地上下看着许清徽:“清徽怎么不多穿几件衣裳。”

        沈岱清边说着便起身去将墙上挂着的毛茸茸的狐裘摘了下来,披在了许清徽身上,左右看着觉得还不满意,伸手将那狐裘小心地掖好,连漏在外边的一小片脖颈都被盖好了,整个人只剩下那清冷秀丽的脸还在外头。

        “岱清,我没事。”许清徽小心地将手从盖的严严实实的狐裘下抽出来一些,“我只是几日没休息,淋雨发了热罢了。”

        白白净净的脸靠在细软的毛领上头,玲珑可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