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

        “我在这儿。”

        声音低哑温和,像风吹过叶子,安抚人心,许清徽陡然紧张的情绪也慢慢放松下来,呼吸也渐渐平缓,可手仍旧紧紧地抓着沈岱清。

        “清徽。”沈岱清话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在下该出去了。”

        许清徽听到沈岱清说的话,才反应过来,赶紧将手松开,低头从盖头的缝隙里往外瞥,正看到沈岱清的手腕处被她抓出的几圈手指印。登时有些羞怯,耳尖慢慢烧了起来,瓮声说:“好。”

        沈岱清安抚地轻拍了一下许清徽的手,还想开口安抚许清徽,就被外边催吉时的女官唤着出去,说是一会耽误时辰可不好了。

        “我就在旁边。”说罢,沈岱清从马车口退了出去。

        马车里又恢复了方才的安静,四处透着微弱又遥不可及的光,许清徽落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噩梦里的黑暗又劈天盖地而来。

        你们不要走!

        许清徽眼睛圆睁,低下头盯着被自己狠狠揪住的衣角,红色的婚服从手指的缝隙穿过,流淌的红色,和梦中触目可及的红一般。

        突然,有一束光照了进来,穿过许清徽的指尖,落成一片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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