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踢上了门,赵柘就扒开虞娇的衣裳去亲,没成想看到了肩上还残留的牙印,掐着她的胳膊骂:“你这骚贱女人,又和谁厮混过了?!”

        虞娇被他掐的生痛,咬着唇哭道:“还有谁!你不晓得?你的二奶奶派了贼人,半夜将我…”

        “将我奸了去,我差点就没了命!我想着你回,你却这样,别来!你让我死了算了!”

        她扯谎根本不打草稿,可若是打听一下,也能对得上,赵家二奶奶确实去胭脂铺子找事,虞娇隔天便病倒在床,一切皆是合情合理。

        赵柘不太信,他知道自己的二奶奶拈酸吃醋,却从未做过这种事,可虞娇哭的撕心裂肺,玉白的身子上道道未消的痕迹。

        “我回去寻她对峙,你且等着,若当真是她做的,爷扒了她的皮!”

        虞娇搂着他不让走,小脸满是泪痕,说的情真意切:“你们夫妻一场睡过同床,我一个外人,还是寡妇,你定是信她,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怎会,爷怎会不要你,我的小心肝。”赵柘被她牵着去揉骚乳,上头的指痕与他的手指重叠起来,竟有一种莫名的爽感。

        虞娇挺着胸被他玩弄,喘息着呻吟起来:“贼人奸过你也不嫌吗…”

        “嫌什么?你这寡妇骚得很,是不是你勾得那贼人饶了你的命?”

        “唔啊~怎饶得了我,在那榻上肏了我三回,泡泡浓精都射在里头!啊,赵爷~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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