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虞娇可不会在家中等他,关了门就去找冷面小侍卫了,荆岭如今留置查看,本就闲来无事,听虞娇说被登徒子欺辱,问道:“可知是谁?”

        “听随从都喊他赵爷,我哪儿敢得罪,只阳奉阴违应了他。”

        荆岭想了一圈,姓赵的怕只有一人,赵柘。

        “他乃赵家旁系,赵太守如今就在殷州…”

        这着实难办,虞娇拧着帕子站在旁边,模样有些愁苦:“不行我还是回了镇上吧。”

        听她这么一说,荆岭眉目间冷了不少,他贯是个正直的人,若不是这般,肯定也会随着陈湛被贬。

        “他再有势,也不能如此欺辱妇人,如今若赵柘真对你不利,州府来人定会上报赵太守!”

        虞娇见他一根筋,不往她的道上走,只能明说:“他都查了我的住处,今夜定会来的,要不…荆岭小哥你去我那儿住一夜?”

        她刚说完就瞧见荆岭脖子以上爆红,他立马转身背对着虞娇,声音有些高:“虞姐姐独身一人,我若去了像什么样子!今夜我会在你院外守着,你只管锁着门不出。”

        虞娇被他弄的一愣,这小孩纯情至此?也是,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与陈湛的事,脑子就是个直的。不过知道晚上有人帮了,虞娇也放心的回了家。

        是夜,刚过亥时,虞娇就听着外面有人在吵,想到这,她披了外衫,摸了摸唇上的脂膏,把头发弄散了些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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