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狩将云入野带回郡王府时,已是深夜子时。

        偌大的宅院内人阶寂寂,唯闻几声窸窣的虫鸣,而东暖阁内却灯火通明,照彻檐间片瓦,映显梁上隐迹。

        云入野侧卧在床榻上,曲起双腿,白皙的手指颤巍巍伸到下体,十指蹙拢,轻轻点按着圆鼓鼓的阴阜,缓缓剥露出一朵熟艳肥沃的雌花来。红彤彤的花唇犹带血色,此刻松垮外翻着,大剌剌拱出肉缝里一颗滚烫红肿的蒂珠,被淫液泡得皱了,活似一粒小肉枣。花芯里,赫然豁漏着一口红腻湿泞的小洞,仿佛凝着晨露的春杏子,仔细一看,却发现穴内肉褶翻飞、腻垢层叠,淫光粼粼闪烁着,俨然已是被肏透了的熟妇屄。

        “虽已浸过药浴,但里面还有一些残渣须得手动清理出来,请真君静候片刻,若感到不适,请及时告知在下。”

        周元狩坐在床榻前,将一把细长的银钳伸入云入野的女穴里,随即拇指下压,将钳口撑到最大,竟活生生将二指宽的肉洞扩到了瓶口大小。

        云入野咬着唇,始终不发一声,只是一味地抱着腿侧头闭目,不再往下看一眼。

        周元狩捏着一柄细小的银挖勺,小心翼翼进到那敏感潮热的肉穴里,轻柔地将糜烂乱堆的碎肉刮出。阴私处虽已浸过药浴,炎症却未完全淡消,嫣红肠壁肿得足有指腹高,湿漉漉的媚肉堆挤如绸,宛如被戳烂的胭脂膏,被冰凉银勺一碰,立时便咕啾蹙缩起来,肉褶翕敛着,宫屏骤吸成一道针缝,浑似一颗肉核桃。

        堵成这副淫状,里面的碎渣更不好清理了。

        周元狩缓缓捻转着银勺,薄削的勺边轻轻搔挠着红肿不堪的穴肉,此时炎症未消,雌屄里正是敏感无比,哪里禁得住这般调弄,丝丝酥痒绵密如缕,仿佛无数细蛛爬过,蛰得肿硬肉壁疯狂翕张起来,泌出一股接一股滑腻腻的蜜液,银勺浸润其中,以圆润的勺底打着旋儿摩挲着胀鼓鼓的淫肠口,看似安抚,实则更惹情欲。

        云入野将唇瓣咬得渗血,却仍抵不住这般销魂的滋味,他感到下体在周元狩的手下愈加春潮澎湃,像一朵勃发的秾花,终是忍不住呻吟出了声。

        周元狩听到动静,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询问道:“真君,可有何不适之处?”

        云入野蹙眉轻喘着,却伸手将周元狩的脑袋往下按了按,低吟道:“我无事……你还是将头低下去吧,我不太想看见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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