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是被他们掳上船的,我……真的不是……”

        “先别急,等我一套刑罚审下来,自然有你说真话的时候。”

        周元狩解下腰间别着的铁匣,咣当甩在一旁的桌案上,封盖应声滑落,露出里面井然排放的数十枚细促银针和一把冷光瑟瑟的铁夹板。

        云入野面色霎时惨白,正欲再辩解几句,口中却已被周元狩强硬塞入了一颗玲珑鬼工球,周元狩校准了位置,指尖一扭,恰好将云入野上下四颗犬牙都箍进了鬼工球的四方精窍里,牢牢锁住口腔,堵住了舌肌,使其口不能言、喉不能咽。

        晶亮涎丝自他撑开的唇角滑落,泠泠淙淙,宛如春开的溪涧,周元狩戴上一副羊肠制成的手套,从云入野的下颌处蘸了一点粘腻津液,旋即抹在了他柔嫩内陷的乳尖上。

        羊肠虽是一层薄膜,表面却覆有一层绵密刺辣的绒毛,被湿黏冰凉的唾液浸润后,恰似一簇簇柔滑淫亵的软触,又涂满了催情之药,只轻轻一抹,便令云入野原本内陷的乳首红肿滚烫起来,嫩尖灵灵泛粉,俏生生的乳珠也渐渐挺翘而出,嫣红饱满如石榴籽。

        周元狩从铁匣中取出一枚银针,一只手揪住那只鸽乳反复揉搓,另一只手则缓缓将针尖剔进挺翘饱满的乳珠里,那银针虽细,针身上却精雕了一圈圈螺旋凸纹,指尖一推,蹙狭针尖便凿开了紧闭的奶腺肉窦,挤入紧致生涩的乳道里,一圈一圈旋捻着。

        螺纹凹凸,磨得敏感肉壁痛痒无比,仿佛无数阴虱爬过,胀硬酥麻的肉窦也在汹汹淫痒的折磨下软成一滩胭脂膏,被银针碾出湿漉漉的水光,同时,他的整团奶房在周元狩粗暴的揉搓下愈发胀大闷窒,仿佛垂坠的肉砣码,其上红痕遍布、肿胀烂熟,不时晃出鼓荡荡的水声,似乎掐捏一把便会爆得满手黏糊淋漓的甜浆。

        云入野呜呜哭叫着,流下的涎津都被周元狩用羊肠手套涂在了熟艳艳的乳珠上,用来给自己通奶,他浑身抖如筛糠,过电般的酸爽竟激得紧涩奶孔微开一线,周元狩见状,立刻便加塞进三枚银针,一齐推进,只听咕呲一声,红鼓鼓的奶孔外竟倒挤出一圈淡黄色的浓稠汁沫,闻之甚是腥涩,显然是奶窍被撬通,流出了初乳。

        周元狩缓缓拔出银针,螺纹搔刮过生嫩敏感的奶腺肉壁,勾出一股接一股黏腻拉丝的初乳来,他揪着那只鼓胀如球的奶子,狠狠含住那颗肥软的殷红色乳头,咕啾咕啾啜吸起来,初乳入口时腥臊,回味却异常甘美。

        待吸完了初乳,周元狩便将舌尖绕着紧俏的奶孔轻扫打转,敏感的奶头禁不住这般瘙痒,奶孔翕张着又吐出汩汩香甜的奶汁,他一边大力挤捏着那只绵软滚圆的乳房,一边使劲吮吸着,肥美奶水汹涌如泉,啧啧水声不绝于耳,淫靡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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