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手,娇钺的神情有些无奈。
“也亏的我近些年来养生了,不然啊。”
说着还可惜的看了宋父宋母一眼,惊得宋母抖了几抖,眼神游离。
弹指间,面前膀大腰圆的护院们跪了一地,捂着膝盖不停叫疼。娇钺撇了撇嘴,站起身来。
“哎,你说,你们怎么总是不听我的呢,我看起来很仁慈吗?”
娇钺歪了歪头,搭配上宋月月那张大家闺秀的脸倒是有几分娇憨的感觉。努了努嘴,伸手拿过宋父放在桌子上的一个玉石摆件。握紧,松开,玉石粉末从指缝纷纷扬扬的落下,在桌子上铺了一层碧色。
“好歹也是‘我’的父母,便再容忍一次吧。”
每到这个时候,娇钺就叹息自己的改变。
哎,我怎么这么仁慈呢。
抬脚踢翻了面前的桌子,瞬间清出大片干净的区域。走过的时候,长裙裙摆扫在地上,轻轻柔柔的。
门大开的时候,一个人影跌了进来。
娇钺直接笑出了声,蹲下身食指点着下巴,饶有兴味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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