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总跟个孩子任性妄为,你给岳家递了休书,一时是痛快了,那以后呢,你一个女子该如何生活,你考虑过吗?”

        宋父给宋母使了个眼色,宋母抬手抹了把眼泪,表情是宋月月的记忆里未曾出现过的温柔与慈祥,看得人一身的鸡皮疙瘩,冷的人汗毛都竖了起来了。

        “你母亲说的对啊,现在这世道女子生存艰难,更何况月月你,哎,这克夫的名头让外人怎么看你啊。”

        宋父那一副为娇钺着想的样子真真是有点恶心到娇钺了。

        人,都有两副面孔吗?

        “你啊,还小,不懂众口铄金三人成虎的危害,要为娘说啊,还是回家了。你父亲,你兄长都会庇护于你,不要为了争一时意气害了自己一辈子啊。”

        娇钺翘起腿一手杵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的看宋父宋母打感情牌,无趣到让娇钺想打哈欠。

        间或还分神想了想,是不是以后,她遇到了她的父母,他们也会这样殷切的与她说话,还是会漠然的擦肩而过。摸了摸左手拇指蔓延出去的三根红线,娇钺撇了撇嘴,轻嗤了一声。

        宋父见娇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隐晦的给护院们使了个眼色。众膀大腰圆的护院齐齐往前一步走,那气势,不得不说,还挺足的。

        娇钺却差点笑出声来,眼神扫过去的时候带着不屑与嗤笑,轻易的让人浑身血液上涌。

        直起腰身来,素手拍在桌上,稀里哗啦的声音响起,巴掌厚的实木裂了开来,桌上的茶具碎了一地。

        “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