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青树分别,礼心坐在阿织的副驾上假寐,听着车载音响里不认识的歌手,用听不懂的语言唱着自己从未听过的歌。
轻柔,缓慢,悲伤而又坚定,跟阿织给人的印象并不搭,但礼心很喜欢。
就像青树为自己人生作出的每一个选择。
“心心啊。”好像知道他没睡,阿织突然问,“你很喜欢一只眼?”
“为什么叫她一只眼?”难听死了。
“她说比较有个人特色。”
礼心调整下坐姿,“我们不是异教徒,不会因为互相喜欢而有婚约。”
阿织一边摇头否定地连声“嗯嗯嗯?”:“答非所问啊。我是问你自己的感受,而不是你们订婚的原因。按照心教教义,一只眼的行为是很严重的错误吧?而你明知道一切都是真的,也没有提出解除婚约,不是因为喜欢她吗?”
礼心撇了一眼阿织,把头又靠上车窗:“我是很欣赏她。”至于自己的未婚妻到底会是谁,礼心并无所谓。
“哦?是欣赏不是喜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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