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疏风骤,有蝴蝶折断了一身傲骨淹死在这场冷雨里,悄然无声。

        林晚山咬着唇不答话,似乎这样还能挽留一下自己荡然无存的颜面。他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雨丝蜿蜒着爬过他身上那些暧昧的红痕,再被摇曳的宫灯一打,宛若条刚被人从东海捞出的鲛人,眯着眼要吸人精气。

        身下的手指愈发放肆,沈归无师自通地摸索到了充血凸起的阴蒂,只轻轻一按林晚山身下的小嘴就不停的翕动,吐水吐得愈发欢快,耳边还有林晚山无助的呻吟,沈归不再满足于轻柔的抚摸,他手上加了力度,像是要把那处的嫩肉捻碎一样揉了又揉。

        “哈...沈归...不要,停下来”林晚山浑浑噩噩间不知如何是好,脑子里只剩下一味地哀求。一介书生哪里挣得脱练武出身的沈归,只好缩着身子抬起臀,好让自己娇弱的地方离开沈归的魔爪。

        可身下的花穴不争气地叫嚣着,似乎还想要被更粗暴的对待,同时内壁泛起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来,快感随着羞耻一同堆叠,最终变成了林晚山通红眼角旁挂着的,欲坠不坠的泪珠。

        沈归指尖夹着那颗小小的肉珠往外一扯,只觉得整只手被热流浇了一片,林晚山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大口大口喘着气,两条腿不受控制的要软下去,被沈归眼疾手快地捞进怀里。

        “林晚山,是你自己说不要停的,这就受不住了?”

        高潮过后的花穴没有得到满足,痒意愈发膨胀,游走在林晚山每一寸皮肉下,催着他用花唇去磨沈归那双粗砺的手。

        “唔……嗯啊……”好舒服,还想要,想要更多。

        沈归看着怀里这人逐渐浪荡的模样,不紧不慢地把手抽出来,惹来林晚山一声不满的轻哼。

        林晚山此刻一双眼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颊上似染了胭脂潮红一片,方才被啃得有些肿的嘴唇也微微张着呼着热气,再往下,白皙的脖颈上留着沈归烙上去的牙印和吻痕,哪里还有白日与沈归处处作对时伶牙俐齿的模样,若是把他丢进花楼里定然也看不出半点差错。

        沈归把自己的指抵在林晚山唇上,慢慢摩挲着,把指尖上温热的液体全蹭上去“林晚山,张嘴,给老子含舒服了有赏。”

        鬼使神差的,林晚山含住了沈归的指尖。他的手上是习武之人惯有的薄茧,或许是沈归自小随父出征的缘故,他的茧子更为粗糙。林晚山失神的任由沈归搅弄着他的舌,从一开始的抗拒撕咬,变成了后来主动舔舐着那两根手指,偶尔传出几声啧啧的水声,他甚至有了个荒唐的想法:这样粗糙的手指,若是能在身下的穴里搅弄...

        身下的花穴似乎听到了他的想法,一股又一股的痒意充斥着神经,搅弄在唇齿间的手指似乎真的塞进了身下那张吃不到的小嘴里,林晚山嘬着沈归的手指,喘息的愈发剧烈,好似真的被他用手指把穴搅了个彻底。身下湿了一片,有粘腻的液体聚在一起从腿心滴落,又勾起一股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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