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柳蘸了湿意,在料峭春寒里绿意正浓。有才生出的嫩叶被雨扑打着进水洼里。

        林晚山跪在这场凄凄冷雨里,几乎被雨淋得抬不起头“如今跪也跪了,沈归,你还想看我怎样求你?”

        雨帘里站着的人动了动手腕,才回过神来似的低下身子,深邃的眼眸间满是嘲弄,又带了些几不可查的愉悦,施舍着开了口“我说状元郎,求人也该有个求人的态度。”

        他顿了顿,眯起眼欣赏着自己在林晚山下颌上留下的青,总觉得这人皮肤忒嫩,掐一把就能留痕,也不知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样嫩...沈归面上不显,不紧不慢抛出下半句来“你如今这脸色,倒像是我强迫于你。”

        林晚山终于肯抬头去看看那人,平日里绷直的脊背终于被这一方天地的雨丝压垮,他朝着沈归弓下身子,发带从肩头滑落,连同那点可怜的自尊一起泡在污水里,他颤着声说“求你...沈归,我求你救我兄长。”

        “啧”沈归几乎是在下一瞬就拎起林晚山的领子,把人从地上拉起来,他捏着林晚山的脖颈,心底把这不通气的木头骂了千百遍“你这一跪我受不起,救你兄长可以,拿东西来换。”

        “我...”

        “林晚山,我要你。”

        林晚山半句话梗在喉咙里,前月还在诗会上斐然成章的状元郎头一次露出这样呆愣的神色。

        沈归的嘴角终于扯出笑,他一步步逼近,直至把人抵在颗柳树上,再也没退路。本就带着侵略性的眉眼此刻愈发张扬起来,炙热的眼神硬生生在这片冷雨里烧个窟窿出来。

        他再一次重复着,一字一句道“我说,老子想要你,听不懂?”

        林晚山还是那副木头似的模样,谦谦君子做惯了,这样直白的话听得他脑袋发懵。

        沈归在军营里泡大,生平最恨繁文缛节,条条框框束缚得人浑身难受,可他见林晚山第一眼就觉得这人跟月亮似的。一个男人怎么这样好看,腰身忒细,从后背看去一把就能掐住。这人和该被他掐着腰身按在塌上肏,最好肏得合不拢腿时用那双眼含着泪求他。

        也不知多少次了,沈归光是想着林晚山那张脸就硬得夜不能寐,自渎了一次又一次还是不满足。

        他熬了几个月,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饿久了的狼哪里能放过把自己垂涎已久的月亮吃干抹净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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