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那大夫又小心向兰清笳请示,能不能将方才的针法用到别人的身上,兰清笳答应了。

        不过这次,兰清笳另外告诉了这个大夫另一套针法,这套针法则是针对腹部的。

        “这套针法或许更有效,你可以依照这套针法来试试,这并非什么秘密,你亦可将此针法告知其他大夫。”

        兰清笳不能对大夫宽衣解带,但那些侍卫却可以。

        所以,这套针法对他们来说,显然更加合适。

        那大夫闻言,顿时一阵连连感激,急忙就去了。

        经过众大夫的实验,众人的腹痛果然一下止住了。

        一时之间,大家对兰清笳的医术便又多了几分难掩的推崇,便是柳志成的一众侍卫们,对她也都不乏诸多夸赞。

        外头都是对兰清笳的溢美之词,而屋中的柳志成,则是面色阴沉,一副山雨欲来的沉闷压抑,跪在他面前的陈东林,已经抖若筛糠,面如金纸。

        柳志成的目光阴沉,冷冷盯着他,“你说你看到她被蛇咬了却安然无恙?”

        陈东林的嘴唇颤抖,想要说什么,却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半个字都不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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